祈福讲究心诚,时辰反倒其次吧。”
美酒佳肴已摆好,香气熏得炉温醉人,晏云深心情舒畅,脱衣服坐榻上吃酒,先喂了对方一盏,忍不住叹道,“还是有家好啊。”
清芷不似之前推脱,他喂她便喝,一杯接一杯下肚,脸颊飞起霞光,满春儿又送来一碗补粥,也晕晕吃下半碗,晏云深怕小丫头醉了,捂住杯,不让再碰。
“真能喝啊,不舒服又要闹腾,弄茶来吧,梅花上的雪用来煮茶极好。”
清芷拍手道妙,小孩一般,却不让采芙弄,非要自己拿扫帚去,直嚷嚷粉壁上堆着雪,又厚又干净,放在瓷瓶里藏一冬才最美。
晏云深拗不过,只得把斗篷披她身上,跟到院里折腾,再让丫鬟煮江南雀舌,的确鲜比寻常。
“我们家以前冬天的时候,惯于取梅花上的雪存起来,父亲喜欢在院里的梨花树下埋,说来年再打开,只是经常无人记得,都忘了。”
说着眼神朦胧,目光飞向远方,整个人懵懵懂懂,晏云深不禁心疼,将她手中的茶杯取过,轻轻放下。
“咱们今年也藏上一罐,明年我一定记得。”
“好啊,现在就弄,我刚才扫的可多了。”忽地笑起来,眸子里涌出的喜悦冲淡忧伤,眉宇依然微蹙着,“等明年,明年——”
喃喃念,又开始落泪。
“明年你自己要记得,拿出来煮茶时,或许能想起我。”
晏云深无奈拿汗巾子替她擦,“早说不让你多喝,醉了不是,胡说什么。”
“六爷——”
她轻轻地唤了声,将他手中的汗巾子夺过来,自己抹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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