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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越是怒不可谒,他越是欢欣无比。
“什么妓女,花娘——从哪里听来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转身靠在碧纱橱上,唇角勾起笑意,“我何时跟戏子扯到一起过,别冤枉人。”
清芷冷冷揶揄,“香汗巾子都塞到袖口了,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。”
晏云深方才笑开了,“早跟你说是喝醉,不知谁塞进来,你竟还想着,要不要来搜搜,看还在不在。”
一边说着走近,张开双臂,真等着搜身。
清芷扭头不看,面对床壁发狠,“有还能让我搜到,不知放在哪里藏起来,或叫小厮收着,满春儿,秦桑,哪个不是你的人!我没那么傻。”
看来气得不轻,晏云深越发心情舒畅,坐在榻边,伸手把她肩膀搬过来,脸对着脸道:“这还不容易,以后回家不让他们碰,你先查一遍,我身上左左右右都没有女子的东西。”忽地顿了顿,意味深长,“也不对,有样小物件吧,不是我的。”
清芷抬头看,对上他乌浓的眸子,好奇问:“什么东西,女子的——”
问得真傻,话已出口也收不回去,反正她现在认定他男女都成。
“自己摸摸看。”
声音很低,哄人似的,俯身过来,领口略开,露出洁白脖颈连着紧实胸膛,才发现他脖上挂着个鲛珠坠,许是太小了,从没发现过。
清芷伸小指尖勾住银链,珠子便落到手心,晏云深垂着头,鼻尖就快触到她耳边,温热呼吸撒下 ,仿佛吻着般。
清芷只觉得痒,偏过脸,心思全在鲛珠上,想来六爷容貌好又识情趣,以他的年岁有个旧情人也合理,若属于心上人的东西,岂不是自寻烦恼。
“珠子是我母亲的,你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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