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娘有见识,不像我们只顾眼皮子底下的事。”满春儿挤眉弄眼,服帖道:“姨娘刚才的话六爷也说过,哦,好像是与柳掌事一起,主子们说话,我们也不好听,恍惚中有这么句,说不要动——那个司礼监。”
左拐右拐又到晏云深身上,清芷淡淡哦了声,“六爷还是那么忙。”
“忙得很。”
不愧在晏云深身边打转,足足有一百个心眼子,若说别的不行,思忖主人心思可谓天赋异禀,忽地叹口气,“唉,每日后半夜才到家,那屋子冷得地窖一般,秦桑盖几层厚被子都打颤,六爷日日应酬,眼见着一天天清瘦,精神不好,腿也不舒服,只怕受寒。”
“受寒该找大夫啊,若落下病根,可要受罪,你们这帮人天天跟着他,前前后后六爷长,六爷短,怎么到节骨眼上一个个装没看见呐。”
清芷急得站起来,“真把人冻坏,老太太怪罪下来,我只把你们送出去。”
满春儿忙跪下,嘴里喊着不敢,采芙叹口气,将暖炉放到清芷怀中,接话道:“姨娘可别错怪了他,到底是奴才,主子不愿意又能如何,难不成还把六爷绑起来呀,我看秦桑也在那里跟着挨,一日日唉声叹气,脸挂得多长,方才奴去小厨打水还碰到,说今日六爷又不知多晚才回来,也不让跟上,天边黑压压的,许是要下暴雨。”
清芷听得直咬牙,“快去,把他的铺盖给我拿过来,今晚上必然回屋住。”
她也瞧见暗暗的天空,大暴雨蓄势待发,别说寒凉,那屋子都得淹。
满春儿与采芙对视一眼,怯怯回:“奴不敢啊,六爷虽说待下人极好,要是厉害起来,可吃不消。”
清芷二话不说,抬腿出屋,“我来,看他如何!”
采芙抿唇笑了,乐悠悠跟在后面,“是呀,六爷可不敢把姨娘怎样,爷素来最疼姨娘,捧在手心怕飞了,含在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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