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幽笑了,“刚才还说谢我,如今在身上坐一会儿都不成。”
“谢也没有这样谢的。”依旧扭着身子,尽管于事无补,表情却端得肃穆,“六爷快放开,让丫鬟看见成何体统,太没规矩了。”
晏云深笑意更深,“你就会胡思乱想,我现在喊人进来,他们也不敢。”语气忽地一转,带上诱哄之意,“别乱动,不过搂一下,怪暖和的。”
清芷暗咬银牙,又不是暖炉,暖什么暖,再说一个好男色之人何必与自己纠缠不清。
“六爷也不怕万一传出去,让人听到不高兴。”
“谁不高兴,管得了我的事。”
他将月饼又掰碎,放她嘴里,“挺好吃,礼尚往来啊。”
清芷赌气咬着,“你不怕——柳掌事气不顺。”
柳翊礼正在日夜监工修堤坝呐,晏云深差点忘了,人家以为自己好男色。
他瞧她漂亮的杏仁眼满是认真,实在可爱,懒得解释。
“你若闲,不如寻思点有用的,少在这里异想天开。”说着又倒杯酒,喂她喝了,“今天的酒好,不醉人。”
双料茉莉酒带着特有芬芳,舔一口香腮满怀,清芷吃得脸热,朦胧中又闻到另一股香,不是食物味,好似女人脂粉香,顿了顿,发现从晏云深袖口传来。
探眼看去,只见一抹鲜红挡在其中,禁不住问:“六爷袖口里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