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里娇养出来的女孩,自小便笑脸相迎,有种莫名的底气,不到黄河心不死。
将毯子给对方盖好,手顺势滑过革带,上面叮铃铃一串,又是玉佩又是香囊,看着坠得慌,怪自己粗心,本该卸掉的,难怪对方睡不安稳,伸手去摘,忽地发现个鸡心荷包,月光下散落出几缕青丝,她好奇,索性挑开,却见两股乌发缠绕在一起。
竟是结发之物,能与谁!那位阴魂不散的安小姐,时过境迁,对方都不知死活,居然还存着。
紧紧攥住,恨不得立即撕成粉碎,或扔到火里烧净,沉到湖里淹了,沉默半晌又悄悄咬牙,放了回去。
初来乍到,新婚燕尔,闹出去以后如何在晏家待,她的骄傲不允许,亦不愿意将隐私之事赤裸裸地摆到台面上。
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,兀自恼火三天,思来想去,终是敲开三太太的屋门。
外面下着雨,淅淅沥沥打在油纸伞上,独来独往,连个丫鬟都没带,倒把三太太惊着,“哎呦,这样的天就过来了,也不怕冻坏。”
裙摆沾满泥污,一劲冷得发抖,三太太忙唤丫鬟取衣服,又塞手炉过来,俩人坐到熏笼边。
“少奶奶有什么事非要往外跑呀,打声招呼,等天晴我再过去。”
瞧对方颔首低眉,神魂不在,三太太心领神会,将屋内丫鬟摒除,又倒上温酒,柔声问:“有话尽管说,早讲过了,觉得闷就来,我这人爱热闹,也逗趣。”
徐小姐暗咬银牙,话到嘴边又咽下去,脸颊发烫,开不得口。
犹犹豫豫要起身,倒把三太太看得着急,试探道:“大少奶奶是不是还为那日的闲话,哎呀,别当回事!”
一边拉她的手,“我也是玩笑而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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