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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恼也不气,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如窗外皎白月色下鸣叫的夏虫,啾啾燥着。
清芷三两下系好,又坐回椅子上,水汪汪的眼睛望过来,“六爷纵使不愿意,也将就几日吧。”
晏云深笑,“谁告诉你我不愿意,从今以后就戴着了,你好生瞧,我连卸都不卸。”
她噗嗤乐,“六爷的心情不错,今天外面有好事?”
云深加菜到她碗里,闲闲回:“全是朝堂上的官司,说出来你也不爱听,不过有件与你有关,过几日郭总督家老太太生辰,你跟我一起去,先让满春儿与采芙置办头面,想要什么尽管提,还有——”
他抬头看她,乌浓的眸子被夜风吹散,泛着水波粼粼,“不要再叫我六爷了,回家都别扭,不是我屋子似的,换个喊法。”
清芷愣了愣,“什么——”
“称呼字吧,像长辈,还是云郎得好。”
云郎——她吸着鼻子,仿佛被吓住了,如何喊得出口啊!
再说两人不过做戏,真论起来,以对方的官级,即便她仍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小姐,称一声六爷也不为过。
“叫来听听。”晏云深兴致盎然。
未张口,脸却红,对上他眸光星闪,怕是存心逗乐,慌忙转话题, “我与六爷赴宴,有什么特意交代的。”
“玩得尽兴,吃好喝好算不算。”
“那不用你操心,自然会做。”杏仁眼弯弯,又笑得甜净柔媚,“头一件还是咱们的事别露馅,所以说六爷最让人担心,明明一对坠子却不戴上,太不谨慎。”
筷子落下,砰一声坠在玉石止箸边,唬得清芷噎住声,本来也是啊,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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