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来问,不是早把蛔虫放到自己肚子里,多此一举。
“我如何知道,不过是个傻子,都听六爷的。”
晏云深方才明白,缘何人家晚上闹不顺心。
“别误会,我从没辖制你的意思,那个玛瑙枕原是进屋时瞧见,因知道上面赏的,所以打趣几句,采芙是你的人,以后由你派遣,不必顾虑我。”
清芷被猜中心事,脸上红白一阵,她并非小心眼,实在是经历太多,不知何人可信,何人能靠,总要多寻思几层才行。
顿了顿,语气放低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怎么只许你玩笑,别人不行,老太太生日,采芙说各房都送荷包,可我不会弄,让她帮我绣一个,如何?”
晏云深不觉轻笑两声,昨日在廊下绣箩里瞧见的花样实在不成图,鸳鸯绣得还不如鸭,“采芙的绣攻根本上不了排面,不如让满春儿在外面找个人吧。”
这样也好,省去不少事。
清芷又想到老太太大寿,府里的老爷们一定都回来,三爷,四爷,五爷倒也罢了,并没有见过自己几次,就连大爷也混得过去,但书允无论如何躲不过。
到时闹出来,后果不堪设想,心慌慌试探:“端阳节过寿,家里摆戏台,我要不要找借口躲——”
“不能躲,没必要。”晏云生斩钉截铁答,“必要这样的大日子,过了明路才好。”
一边已起身,整理着散落的白稠衣,屋里已是大亮,能看见他紧实胸膛如玉般皎洁,明明文官,倒生得宽肩窄腰,劲瘦有力,清芷忙收回目光。
“早跟你说过,但凡我在,没什么可怕,过了端午这一回,等我离家才能放心。 ”依旧言之凿凿地讲,忽地顿了下,语气沾上几分讳莫如深,“除非你心里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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