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势好似迷魂药,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,她得保住老六,护住他,才能有晏家的将来。
抬眼又望,眉眼艳丽,红唇娇媚,似乎又与之前那个孤芳自赏的前孙媳妇大相径庭。
俗话讲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保不准连相呐。
老太太将茶碗放下,嘴角挤出个笑,刻意提高声音,“婉柔啊,好个模样,虽是初见,竟像旧相识,可见人与人都是缘分,家在哪里,来金陵几年了?”
“奴家祖上松江,说不上来多久,总是这里飘,那里荡的。”
“家里再没人吗?”
清芷摇头,眉尖蹙起,倒也显得悲悲切切,“全让那年的大水淹死了。”
老太太叹口气,又问祖籍何处,兄弟姐妹,她娓娓道来,越讲越真。
众人只在心里犯嘀咕。
晏云深起身喝茶,瞧清芷一直跪着回话,又做出跪下的姿态,老太太连忙道:“好孩子,再跪可使不得,到这来。”
紧接着一番嘘寒问暖,屋里人皆知是给六爷面子的缘故,毕竟晏家做到正三品的人物只有晏云深。
六房又没正妻 ,自然不能怠慢,至于以前那个罪女孙媳妇,不过匆匆过客,老太太又明显是过了明路的姿态,谁还能去碰钉子。
轻松过关,清芷晓得乃权势两个字法力无边。
适逢端阳节,各房礼物早早分派,清芷吃穿用度皆与太太们一样,全然不是妾室的待遇,连小丫头采芙点着物件都惊奇,直拿起个小荷包笑:“这个绣得有趣,像只蝉。”
又捧着薄如纱的夏衣,一并艾草香包与芙蓉罩,一大堆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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