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事查明白,这会儿死了岂不可惜。”
清芷哭得口舌发干,伸手接过,胡乱抹了抹。
“我查!我有什么本事,连罪名都不清楚,自己也被卖了,今日不知明日事,人如蝼蚁,命若浮萍,还不如——早早走了干净!”越说越伤心,把近日的委屈都化作泪水,簌簌而下,“本来好好的,三姐姐过些日子便要出嫁,如今我却再也见不到她了!”
她哭得覆水难收,晏云深听的心烦意乱,安祭酒的小女儿,今年不过十六岁吧,姐姐也就十七八的样子,确实太小了。
可她撕心裂肺得伤感,对整件事也不会有半点用处。
晏云深叹口气,“说的也对,只是方才为你得罪了徐公子,倒是挺冤,你临寻死前总要谢我一谢吧。”
清芷啜泣道:“多谢,多谢——你。”
就这样啊!语气中还带着不甘,倔强的模样怪讨人喜欢,晏云深又笑了,“眼下就有个能还人情的法子,不知你愿不愿意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叫——两下吧。”
她怔住,忽地想到身处花船之上,烛火已灭,一时顾不得伤心,吓得直往后退。
晏云深瞧她精神了,耐心解释,“既跟了我来,外面肯定有人听着,不做得真些,到时连我也麻烦。”
“我,我不会。”她咬住嘴唇,“要叫你叫!你不是经常来喝酒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浪头打来,直冲得船身晃动,她本就俯在榻边,整个重心不稳,险些跌落在地,却被晏云深一臂扶紧,指尖不偏不倚落到腰间痒肉上,清芷素来最怕的地方,忍不住喊出声。
待她坐稳,面颊早已绯红,这个晏侍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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