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病初愈,不,我什至不知道能不能痊愈,所以我根本回不去了。”殷荔猛地摇头,“如果我不为自己找一条出路,说不定我就会被分到哪个偏远的观测站,每天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异化物,一辈子都要完了。”
殷荔有点佩服自己的演技,她总能很快地进入状态,她的语气甚至带着一点哭腔,她柔若地抚着自己的额头,似乎就要昏倒。
她知道周故棠就喜欢这种弱柳扶风的类型,看起来很有保护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