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录音笔,忍不住对对方录了一遍又一遍录音,说顾先生我好想你,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,拜托拜托。
但这些录音,却和曾给哥哥发的微信一样,永远、永远都不会有回音了。
到了后面,由于被迟来的悲痛情绪反扑,却再找不到宣泄口,他的性格越来越偏激与极端。
他把顾先生写给他的所有书信都贴身带着,甚至还强迫自己忘掉先前读过的信的内容,假装穿越到了曾经,又写了和当初差不多的信,然后满怀欣喜地打开对方寄给他的信。
如此,一遍遍地表演。
在这样的精神状况下,他都不忘晚上浑浑噩噩地去打零工,去赚自己最基础的生活开支。只为了顾先生给他的五十万能完完整整的。
几天后,班主任终于找到了他的家,把无故辍学几日的他揪回到了学校里,并在班上批评了他。
苏泽岁不在乎。
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东西被他在乎了,除了书包中的一沓书信。因为那是证明顾先生曾来过他的生命的证据。
但是,事情总能比他想得还要糟糕。
刚放学,如坐针毡了一整日的苏泽岁终于忍不住了,拎起书包,就要又跑回家继续玩他表演的游戏。
但刚踏上回家的小路,他就又被周启召一伙人堵着了。
无人的小巷子里,他们嘴里说着恶毒的话,问他姓顾的是不是终于死了,是死无全尸吗,以后还会有人庇护他吗。
说完,一群人嘲弄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一个人离开后,他留在这个世界中的痕迹却不会立刻就消失。而是会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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