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。
而顾熠阑的逻辑清晰到了可怕的地步,在恐怖游戏的高压中,仍能过目不忘。于错综复杂的无效要素里,准确地抓住了关键信息,一路过五关斩六鬼,所向披靡。
苏泽岁一边被顾熠阑一番操作帅得腰软,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对方的所有话,包括过渡语,甚至于语气。
想象着自己在朋友面前也能这么游刃有余地点破“不对,你们都想错了,这才是问题关键”,然后收获崇拜和赞许的眼神。
男人应对自如的态度,以及轻松而详细的讲解,让恐怖游戏这个危机暂时解除。
当面对一系列问题时,人们往往只会关注最眼前、最突出的问题。等到这个最大问题解决之后,才会后知后觉感受到其他细细小小问题。
就比如现在,打游戏的问题解决了,苏泽岁忍不住忧虑起该怎么和那些“朋友”相处。
其实他是重度社交恐惧症患者,其实他还失忆了,压根不记得那些人的模样,其实他今天才刚刚搞砸了采访……
苏泽岁不好意思把这个顾虑跟顾熠阑说,因为太矫情了。
是他不顾对方反对,叫嚷着非要接下这个“社交挑战”,还让对方为他打了几遍恐怖游戏。现在说“我其实有点害怕社交有点不敢见人啦”。实在是太太太造作了吧!
不可以不可以。
苏泽岁这样想着,却突然被一只手蒙住了眼眸,男人低沉有质感的嗓音,伴随着恐怖游戏高潮的背景音乐而响起:“想什么呢?这都能走神?”
“没、没什么啦。”苏泽岁心虚道,“在想明天穿什么衣服。好多情侣装,穿、穿哪件给你组里的同学看好呢?唔我好……”
“在害怕跟以前的同学见面?”顾熠阑平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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