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带了浓浓鼻音,能让最心狠的人动容。
此时,顾熠阑手机上的某款软件突然毫无征兆地“滴滴”了两声,昭示着少年跌破了人类正常心率下限的心跳值。
他瞬间默然。
管家心里一阵愧疚与怜惜,上前替男人打圆场道:“别哭别哭,就是上点药,又不是要把你永远囚禁起来。你要想出门走亲访友,或者让朋友来这里看你,也不是不可以的啊。”
顾熠阑:“不和我结婚,你可以天天见到你哥哥。”
苏泽岁抿起柔软的唇,被两人劝得更崩溃了,泪水越积越多,眼看就要决堤而出。
顾熠阑无法,用餐巾纸擦去自己指尖的药膏,掏出手机,在屏幕上随意点了两下,突然道:“房间里网开了。”
苏泽岁抽了抽发红的鼻尖,打开手机一看,顶端wifi的符号果然亮了起来。
顾熠阑道:“自己把药上了,以后你就能在房里看网课。”
苏泽岁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眸,有一点点心动。穿越过来,他丢了好多记忆,好多题目不会,没有网课,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他动作僵僵的,把膝盖上的小坨药膏很轻地揉开了点,厚涂在青紫上,然后抬头看向顾熠阑。
“揉开点。”顾熠阑重新弯腰拿起床上的药膏,又给少年挤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