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彼时,顾熠阑和顾母正在他爷爷家里。
黄花梨木的家具上,汝窑茶具和象牙茶则摆放有序,茶香缭绕,雾气袅袅升腾。
老爷子身着一袭有山水纹样的暗金色绸缎长袍,将滚烫的山泉水注入砂壶中,茶香就瞬间在空气中弥散开来。
“胳膊上的伤好了吗?”老爷子洗着茶道。
顾熠阑顿了下,掀起眼皮,看向身旁站着的管家。
管家被他阴鸷的眼神看得一抖,急忙无声地摆手,打嘴型道:不是我说的。
“本就没事。”顾熠阑收回视线,恹恹地道。
“就算仗着年轻有资本,也还得注意。少吃辛辣,伤口不要碰水。”老爷子语气温和,声音低沉而有力量。
回忆起那印着小白兔大头照的绷带,顾熠阑随口道:“有防水绷带。”
顾老爷子放心地点了点头:“你早上去相亲了?对对方印象如何?”
“还行。”
老爷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。
他还记得当初那个雪白的小团子,眼睛黑溜溜的,说话软软糯糯的,稍微遇到些或高兴或难过的事,就要拉着他叽里咕噜地说上好长时间。
小团子成绩很好,最喜欢拿着满分试卷给他看,然后无声地站在原地,等待夸夸。他总是不吝表扬,把大孙子哄得笑呵呵的。
再后来,小团子被父母接走,褪去了稚嫩,长得高大挺拔,变得又冷又傲。周身总围绕着又淡又稳的乌云,让人觉得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好过。
他的性子越来越偏执,话越来越少,不求赞许,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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