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工作忙了,自然而然就与前女友分手了。
我像一个贪婪的水蛭一样,一点一点从他的只言词组中攫取关于他的一切,尤其是当他谈到他的感情经历时。
心脏像被人捏在手心一样难受,但却像受虐狂似的,无法阻止自己想听下去的欲望。
大概跟所有快要渴死的人一样,只要前面有水,哪怕是毒药,也会不顾一切喝下去的吧?
直到已经醉得晕晕乎乎的同事问,“那、那s总,现在、有、有感兴趣的人吗?嗝——”
“有。”他说。
“啪——”
我听到我的心脏像一个肥皂泡泡一样,轻轻地碎了。
灵魂却不知飘去了哪里,只剩肉-体麻木地坐在原地,麻木地喝酒,麻木地微笑。
我想,我这个口渴的人,因为太过贪婪,终于被毒死了。
同事们陆续醉倒,最后,包括我和上司在内,只有七个人还清醒。
有人提议围成一个小圈,改玩“我曾”。
先用酒瓶转圈,指到谁,谁就说一件曾经做过的事,做不到的人就要无条件喝酒。
为了防止有人经历太奇葩,“我曾”被要求限定在公司或日常生活中,大家都有条件做的事。
但普通人嘛,哪有什么特别特殊的,基本问来问去都限定在工作和情感经历里。
“我曾迟到早退。”
“我曾上班摸鱼。”
“我曾有过恋爱经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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