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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河有些无措,试图向老师求情,他爷爷的岁数已经很大了,他不想让爷爷受累。
老师态度坚定,透着厌恶,“我要跟你的家长谈谈,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严重影响了班级里的同学吗?你脖子上戴的东西赶紧取了!现在是新时代新社会,你戴个这个像什么样子?!”
溪河眼神茫然,他影响了同学吗?
他并不知道。
张爷爷被请到了学校,溪河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办公室门口,听着老师严厉地指责他。
爷爷耳朵聋了,眼睛花了,话也说不清,只能一个劲佝偻着背表达歉意,只有在老师提到要把溪河脖子上的牌位取下来的时候,爷爷激动地摇头。
“不,不行,绝对不行……老师,这个真的不行……”
老师重重放下茶杯,口不择言道:“不行什么不行?!他难道是死的?晦不晦气啊?我班里的同学都找过我几次了,他不能戴那个东西!”
爷爷浑浊的眼神沉默地看着老师,老师莫名地退缩了一下,紧紧皱着眉,“必须摘了,本来校规就不允许戴首饰,他还戴那种东西,如果不摘,那就停课一星期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