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月唇角的笑消失,想踢一脚阎决,但看了眼睁着葡萄一样大眼睛的女儿,还是忍下了这股不快,“嗯。”
阎决抱着女儿起身,但在离开前,他很轻很快地在潮月额头上吻了一下,“我不会再弄疼你的。”
潮月一怔,随后下意识地皱眉。他们从未有过亲吻额头这种动作,哪怕是最激烈的时候也没有。潮月只会充满目的地亲一下阎决的脸颊或脖颈。
包括昨天晚上,潮月和阎决也没有接过吻。
潮月看向阎决消失的门口,陷入了思绪中。
之后几天潮月也不着痕迹地试探了几次阎决,都是一无所获,他好像真的不记得了,并且在全新的和他谈恋爱。
他承担了月嫂的大部分工作,对小葡萄亲力亲为,小葡萄这两天都明显的更黏他了。小葡萄睡着后,他就会安静地陪在潮月身边,无论潮月是在工作还是其他的事,他都始终和潮月待在一个空间。
潮月对这种相处是不适应的,还有些烦躁,因为平静之下是空白。
以前的阎决再令人厌恶,再不喜,那也是他的狗,失忆了的就不是了。
但潮月还在忍。因为即使不再是他的狗,也依旧是他的东西。
两个月后,阎决身上的伤都恢复的差不多了,潮月把国外那位有名的神经医生请了过来,花了一天的时间做各种检查和测试,得出的结果还是那样。
神经医生看着阎决的头说了一堆英文专业词语,潮月听完翻译脸色也很难看,他动了怒,质问般问道:“所以你的回答就是没有办法恢复记忆。”
神经医生倒是不介意潮月的态度,毕竟他这一趟真的拿了太多了,又说了一大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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