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又走了两个小时,阎决看着山坡下的老房子,缓和了一下呼吸,背着潮月加快脚步走去。
他运气不错,房子虽然很老了,但里面有不少药品,看了眼日期,还能用。房子的主人或许前不久还来住过。
阎决先给潮月喂了药,消毒包扎伤口,又找了身衣服给潮月换上,一切收拾完,才看眼自己身上的伤,动手清理了起来。
阎决的体质到底比潮月好,阎决吃了药,休息了一下就行动自如了,而潮月吃了药也没退烧,一直浑浑噩噩的。
阎决一直守在他身边。
不清醒的潮月意外的依赖人,他身上烫,头也疼,醒的时间不多,但只要醒了,就要去看阎决,然后抓住阎决的手,要抓稳了,他才安心地继续睡过去。
每到这个阎决就克制不住地滚动喉结,俯下身小心珍惜地亲潮月,吻好几次都落在了唇角,却始终不得更进一步。
他不熟练地哄着潮月,“我做了粥,你喝点。”
潮月喉咙疼,不肯喝,阎决就用指腹蹭潮月的眼尾,把潮月弄烦了,张嘴喝一小口,阎决就笑了。
短短一天,他笑得比过去一年都多,话也多了,在潮月耳边说了一句又一句。
潮月似乎也很受用,阎决说话的时候他皱着的眉毛会松开,不说话的时候他就会不安的呢喃,往阎决的方向贴。
阎决的心都泡软了,他抱着潮月一同躺下。
“没事,你很快就会好起来,睡一觉吧。”
潮月在他怀里睡踏实了。
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,阎决再去摸潮月的额头,终于退烧了,他松了口气,亲了下潮月的额头就准备去做早饭,没想到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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