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,哪怕锁链把他的肉绞碎,他也会立刻扑咬过去。
但没有主人的命令,他绝不会动。
潮月的亲吻变成了咬,他把阎决的耳垂都咬流血了。
他同样兴奋的发抖。
他确实是在惩罚阎决,但他何尝不是也乐在其中?
他太享受这种凌驾危险和掌握主导权的感觉了。阎决就是想要的快疯,只要他没说好,阎决就一点也不能动。
他手里没有任何利器,仅凭话语和眼神就控制了一头恶犬。
这头恶犬还随时可能撕碎了他。
这种感觉几乎让潮月失控。
他把阎决的耳垂咬得血迹斑斑,阎决呼吸粗重,曲起一条腿,撑在地面上的手青筋暴起,其中的力量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可怖。
“在左边。”
潮月问的笃定,他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。
任何潮月的东西,他都只会随身带着。
潮月用食指把银链子勾了出来,本来该是冰凉的链子,因为阎决的体温高得吓人,链子也变得温热了。
阎决的眼神也落在了链子上。
潮月拍了一下阎决的脸,唇角的笑透出冷,“你喜欢它,我就把它奖赏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