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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照依然跪坐在废墟里,攥紧戒指,一动不动。
周继文带来的记者录像时专门避开他,拍摄其他的位置,以备将来发新闻使用。
周继文走到谈照身边,斟酌了一下措辞:“谈先生,能稍微聊两句吗?”
谈照没反应。
周继文理解他悲痛,也知安慰的话说多了反而是往他伤口撒盐,不如直切正题:“明惟嘱咐了我一些事,是关于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谈照终于抬起头,嗓音沙哑,“他说什么?”
“他说,境外平乱的功劳属于你,你理应受嘉奖。”
周继文压低声音:“还有,我们理念相近,你也想将境外几座大城市收编进联盟版图,既然如此不如合作,达成目标后,那片空白市场交给你开发。”
“……”
“至于池本康,他没什么大的才能,你如果不在乎,弃了就是。如果念及跟他还有几分交情,帮他谋个副主席的职,远比当正职合适。”
这是温明惟的交代。
是他给谈照最好的安排。
——他自以为的,“最好的安排”。
谈照下意识抬嘴角,面部肌肉僵硬,比哭还难看。
周继文还在说:“一般正副主席都是自己人,没有横跨两党的,但我想这么安排也不错,人民党和公律党多年来势同水火,已经到了互不相容的地步,再斗下去对彼此都没好处,不如缓和一下关系,能合作更好……”
谈照听不进去。
他呆坐不动,冲周继文一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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