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明惟受不了了:“回就回吧,我又没不让你回家,闹什么脾气?”
“闹脾气的是你。”谈照说,“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你配一台手机,只能联系我不能联系别人的那种,每天你无聊就给我发消息。”
“我看是你无聊想收消息吧。”
谈照被揭穿面不改色,接着说:“手机限制好做,定制一张只能联系我的卡就行了,但得先把屏蔽器关掉……我不放心。”
他上前两步,把温明惟挤到墙边,好像很有理:“你就不能让我放心一点吗,温明惟?”
“……”
他总是“温明惟、温明惟”地叫,“明惟”是假装服软时骗人的称呼,“哥哥”是自己都嫌肉麻的撒娇叫法,“老婆”偶尔在床上喊两句,都不如大名自然。
温明惟无所谓他叫什么,但如果非要选一种,其实有点想听他在做的时候叫“哥哥”。
想到这儿,温明惟思绪飘远,有点走神。
谈照本来就情绪不佳,见状更不悦:“想什么呢?我在跟你说话。”
“嗯。”温明惟正了正色,“我的确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他转得突然,明明是被压在墙上的那个,却顺势搂住谈照的腰,好像他才是主导者,“我有点好奇,你真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吗?”
“不然呢?”
温明惟每次贴近,最先涌上来的都是他头发的香味,发丝冰冰凉凉,滑过谈照的脸。
“除非哪天我死了,”谈照硬邦邦道,“否则你别想用任何话术劝服我。”
“……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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