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色彩鲜明。
温明惟一向美貌,只是平时被气场压住,没人敢一直盯着他的脸看。
谈照跟到镜子前看了个够,假惺惺问:“疼不疼?”
温明惟冷冷道:“疼。”
“那就再扎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不是假的,谈照给他另一只耳朵也打了个洞,为表公平,打完把工具交给他,递上自己的耳朵:“随便你扎。”
或许跟公平没什么关系,温明惟下手时发现,谈照认真闭上眼,似乎期待他多打几个洞,分明是在享受。
享受什么?
一起疼、一起流血的滋味吗?
温明惟打了三个。最后一个洞打下去时,谈照不管有没有流血,把东西一扔,拽他回床上做。
做了快一个小时,尽兴后才去处理耳朵。这两天温明惟快要被消毒水腌入味了,对那味道深感厌烦,但谈照享受每一个能控制他的机会,包括抹消毒水。
温明惟被按在床边不准动,像一只被主人强迫洗澡吹毛的猫,棉签贴着耳垂摩擦,谈照的面容近在咫尺,故作冷脸也藏不住餍足——他是真的爽到了。
等一切处理完,把弄脏的床单扔进洗衣机,已经凌晨了。
谈照似乎很忙,又是天刚亮就起床出门,总共也没睡几小时。一回生二回熟,温明惟不管他,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谈照却很讲“老公”的仪式感,临行之际把他弄醒,吻别,“我走了,等我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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