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回温明惟问:“我现在几分了?”
谈照想了想:“忘了,要不重新开始算?”
“……”
他好像认定温明惟愿意被他吊着,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他,无理取闹得理直气壮。
他们并非每晚都睡在一起。
少爷虽然无理取闹,但也知道如果自己回家太晚,深更半夜上床会打扰温明惟睡眠,这时他就会去隔壁睡,第二天早上再跟温明惟打招呼。
除此以外,睡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太有分寸感了。
从一开始和衣而眠,到穿睡衣,到睡衣只穿半件,越来越不见外,却还要维持“普通朋友”关系,不肯更进一步。
他不提更进一步,温明惟也不提。
——当温明惟不提的时候,谈照当然就更不能提了,毕竟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主被动关系不能乱,他要把高姿态端到世界末日。
然而,世界末日还没来,另一个末日先到了。
谈照原以为,仁新桥提案很难通过,应该比谈翼摘掉董事长头衔前面的“代理”两字更难,却没料到,董事会半数以上的人选择支持——从他们的态度不难看出,已经倒向谈翼一方,离支持后者当董事长,也只差一个表决会议。
其中甚至有谈照已经争取到的董事临阵倒戈,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比挫折更难接受的是意料之外的挫折,但谈照已经跟温明惟学会冷静。至少表面要冷静,有风度。
他板着一张有火发不出的脸回家,看见温明惟才终于表情破裂,到沙发前抱住对方,和他爷爷去世那天一样,好久才说了句:“我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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