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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照说:“这个项目公开招资,负责人是人民党一派的,人民党这届的候选人还没公布,但我听说好像争议很大——”
温明惟等着他说出那个名字。
“郑劾。”谈照的消息竟然很灵通,说:“选民排斥军官从政,更何况是手握重权的元帅,我看他希望不大。”
温明惟没做评价,谈照说:“他应该给我大伯许了很多好处,但他能不能上台都难说,拿空头支票换七百亿——不是七百块,就算我同意,董事会也很难通过。”
温明惟突然说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他给你大伯许下的最大好处可能是什么?”
谈照一愣。
“当然是董事长的位子。”温明惟拿走他面前的空碗,让韩秘书去洗,话只说到这儿,一双深潭般的眼睛看着谈照,瞳孔里映出对方错愕的面容。
“你的意思是——”
谈照几乎不敢往那个没人性的角度想:“我爷爷的死……跟我大伯有关?”
韩秘书已经被支开,温明惟握了握他冰冷的手:“你只能相信自己,谈照。”
温明惟送他出门,低声说:“注意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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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的天真到底能消耗多久,温明惟不知道。
但他自己的答案是半年。
他八岁那年,从一家遥远的孤儿院被接回龙都,成为“温明惟”,然后只用半年就明白,他可以坏,但永远不能蠢。
坏人不一定会死,但蠢人一定活不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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