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疗资源本就紧张的战场搞特权,类似于将重伤患从手术室挤出来,让医生先给自己割阑尾的事,他实在是见过太多,说起来都觉得匪夷所思,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。
虽然世界上的很多事与很多人,就是无法理解的。
“伤好后,我只做战地医生和医疗部长该做的事,”谢长生道,“生死边缘走一回,有所顿悟,也很正常吧?”
英山没异议。
在她看来,谢长生是个很奇怪的人,总是非常迷茫,又总是非常坚定,淡漠的性情里压着谁都看不清的疯狂执拗。
“你有你的想法就行。”
英山道。
她听谢长生的打算,估摸着他仍是偏向于不救世,即使再多煎熬,也要熬过去。
她只希望,真到最后有机会破局时,谢长生那点自我还仍存在,否则失去自我,通关不成,现在所做的、所遭受的也都只是枉然。
照她说,第三轮痛苦正常,可从第三轮末尾,确认这游戏真的只是游戏,甚至每个人头上都像早期网游一样有血条后,还有什么痛苦的?
游戏罢了。
哪个游戏不死人物?谁又会为游戏里的人物如此伤神,沉浸到甚至丢失自我?
她不太能理解。但这是谢长生的最终之战,不是她的。她只是一个辅助。
作为辅助,英山是非常尽职尽责的,一来她做人就是这样,二来宁准让他们帮忙做事,自然是给了不少好处的,她拿了好处,尽力也是正常。
在谢长生养伤期间,英山也混到了驻地的后勤部,老太太有监视者的精神体撑着,干什么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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