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斯凝梦只得往里喊:“陈大夫,陈大夫,我家孩子突犯恶疾,人命关天,劳您去看一眼。”
药童死死拦住:“姑娘,你怎么好赖话不听呢,你喊也没用,师傅他老人家耳背。”
斯凝梦在这二月底的天急出一身汗,再去别家找大夫已经来不及,何况要寻也不知去何处。
这时,空荡的街道上传来的车轱辘声,斯凝梦看向那辆马车,觉着有些眼熟。
马车帘子掀开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,是那个书生。
“阿诚,这是怎么了?”
斯凝梦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那药童没好气地说:“这姑娘非得让师傅出诊,大晚上的,天又冷,出诊多累人啊。”
慕望野看向斯凝梦,两人没见几次,前几次见她,像是阳光下的玫瑰,带着扎人的刺,明媚又充满生机。
而眼前的她,松散的发髻,细碎的头发飘散在脸颊,眼中有着焦躁不安。
虽蒙着面纱,想来面色也不好看。
“是什么病?”慕望野问道。
斯凝梦这时也顾不上这书生究竟是个什么人,只要有机会她都想抓住试试:
“是哮喘,不慎吸入花粉,现在正吊着命呢。”
慕望野自马车上轻巧跳下:“阿诚,带我去看看你师傅。”
阿诚对着慕望野完全是另一幅面孔:“二哥你认识她?”
慕望野只笑笑不说话,先迈入了聚贤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