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韵姐真的在外面出了什么事,司团有着很大的责任。
姜河欲言又止,明明这么般配的两个人,怎么就都这么别扭呢?
为什么一个死活不去住部队家属宿舍,一个关心的要死还拼命假装不在意呢?
“唉……”姜河深深叹了口气,皇上不急急死太监,年轻人最喜欢的就是喝喜酒闹洞房,想要喝上司团的喜酒怕是要到猴年马月吧。
汽车后座上,司桀霆军姿正坐,英伟的身躯岿然不动。
就像浩瀚阑干寒风凛冽的沙场上镇压百万敌兵的神威猛兽,只是坐镇就让敌军不战而退。
然而此时他平静的外表下,灵魂深处的雄狮猛兽正在失控暴走的边缘。
汽车停了下来都没有发现,直到姜河喊了两声,森冷慑人的视线才动了动。
“司团……”姜河紧张的吞了口唾沫,指了指路对面的驾校,弱弱的商量,“楚晚同志的火车要到了,要不……我进去看看韵姐,您自己开车去接楚晚同志?”
周指导员今天给两人放了一天假处理私事,所以姜河不必处处都跟着司团给开车,他的车技还是司团教的,完全不必担心车技问题引发的意外情况。
姜河说着就跳下车,急着去驾校里面看看。
汽车后门突然打开来,锃亮的军靴踏出车外。姜河还没走几步,就被大手薅住了后领。
因为力道很大猝不及防,姜河弹回来好几步,捂着脖子咳嗽起来,眼神可怜巴巴的控诉司团的恶意报复行为。
“司团你……”故意的。
司桀霆摘下军用黑皮手套单手拿着,军帽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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