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了他眼。
莫名其妙的对视杀得宗闫措手不及,一顿,好脾气笑笑,回以礼貌的信号。
秦郅诚只是从他手中接过那三杯酒,“多谢。”
宗闫说:“如果喝不下,秦总随时可以叫停。”
两人都劝着秦郅诚,倒显得叶璇这个做妻子的没个度数了。
她笑,“放心,我家这位是最不会让自己喝醉的人。”
和秦郅诚在官、商两场上沉浮多年,别看秦郅诚多沉稳,实际上是个逃酒的一把手。
他的地位不缺敬酒的人,也从不怕拒酒,但有些时候,拒了反而让对方尴尬,所以秦郅诚衍生出各种逃酒法则:让叶璇替他逃、烟遁、洗手遁、电话遁。
总之,每次叶璇找不到他的人,都能在卫生间看到某个不抽烟,就干杵着的男人。
她当时还趣谈,秦郅诚就是出现在卫生间的男人。
秦郅诚今天倒是有些不寻常,拿着杯跟宗闫轻碰,饮下。
宗闫也就准备了跟他同样的老三样。
两人跟着互喝。
叶璇没觉得秦郅诚能喝过宗闫。
宗闫喝的是职业,秦郅诚……
三杯下来,宗闫也有点醺状,再观秦郅诚。
已经醉了。
他喝醉的样子和平常没什么两样,只是冷白的耳骨有些发红,再者反应迟钝些。
“秦郅诚。”叶璇叫他三次,戳戳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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