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棵树上,“那应该就是有……新鲜,黄油挂树上,挂这儿了?还是哪儿,让我再仔细瞧瞧。”
三人都隔着车窗仰头,望着霓虹灯闪烁的圣诞树,视线逡巡。
连带着司机也帮忙找。
差点错过了周女士这边亲戚的饭局。
周女士娘家家世大,大哥是市里的二把手,二哥局长,四妹夫祖上是清朝王爷的旁支,哪位来头都不小。
可即使有这么三位娘家头,当日秦家压着周女士不准离婚时,也愣是差点没将她捞出来。
男人,痴情时一个样,绝情了又是一个样。
周女士那时候情景凄凉,只告诫秦郅诚一句,这辈子要么不结婚,要真结了,就得一生一世对那姑娘好。
别学他父亲的做派,心狠手辣,待几十年的枕边人如敌人。
狠起来,下死手。
——
他们的车驶出繁华街巷,另一辆奔驰驶进来,擦过。
沈培延订了一家法式餐厅的席位。
下场,他绅士替叶璇开那侧车门。
叶璇抬手从他肩膀上捻起一根头发,“卷发,黄色的。”
沈培延一滞。
“现在是都流行这个发型吗?我们公司的女员工也都做这种发型。”叶璇随意丢掉,语气清淡。
沈培延轻笑:“快过年了,新年新气象,现在很多理发店估计都要排到年后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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