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师?听起来好像是音乐生就业方向诶。”
宋潞也许是脑子真缺根筋,几人此前还不算熟,现在就能主动延展这个话题:“我主修的笛子,也能朝这个方向努努力吗?回头有机会我投简历,哥哥们帮我看看够不够格。”
毕竟是周鹤自己提到的,他实事求是地回答:“按道理是没问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
赵景初突然打断他,周鹤在开车都没忍住瞥他一眼,心想又犯什么病。
“我们不招学笛子的,”赵景初目不斜视,盯着前方的路,“尤其是横笛。”
周鹤感到莫名其妙,他们工作室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?
但是作为制作人,赵景初倒是可以自己定立规矩,就算这规矩没道理又怎么样呢?
可这话一出口,周鹤却莫名觉得一束很冷的目光朝前排投射过来。
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真是严格。”
魏清澜语调平平,情绪很淡。但就像在她和赵景初之间构筑了一道结界,将两人和外界隔开。
赵景初只要不动,就看不见后座的魏清澜。他也没打算动。
她的脸上必然是厌弃和失望,他又有什么好去确认的。
他控制不了自己在这种情境下情绪化。明明上一秒还在想要怎么解释圆满的事,下一秒就为个笛子应激了。
是他这么多年没长进。
方述就是学的横笛啊。这是他和魏清澜心知肚明的事,他这么些年犯的病都是因为方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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