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甫的机会比其他任何城市都多,尤其对于你的职业而言。”
这倒是客观的事实。
长甫作为一线城市,发达的第三产业是大部分地区都望尘莫及的,而这样的城市对于魏清澜这样的画师来说是最好的土壤。
魏清澜和赵景初都来自邻省的省城仁城,虽说也是一线,却远没有长甫具有活力。
但这些都不是现在的魏清澜考虑的因素。
魏清澜曾经不信命,现在却想听天由命。
想到这里,魏清澜突然觉得生活的确充满变数,忍不住说了句:“也不算想走,是得离开了。”
赵景初的手握了又松,看上去在做什么复建活动。
最后他的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挲了一下,随着他开口而停止:“还是那句话,工作问题迟早会解决的。”
说得很是信誓旦旦,魏清澜有那么一刻怀疑,赵景初像是在承诺什么。
可这种想法只是一瞬,她知道对于不知情人士而言,无法共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“所以我才要走。”
“离开才能解决?”
“也不是。”魏清澜很诚实地回答,“但离开是个对谁都好的选择。”
“对谁都好?”赵景初重复这四个字,神色不明。
他的目光落在茶几的两个空杯上:“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吗?”
“没了。”
魏清澜陪聊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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