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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在餐桌上隐而不发的终于在现在挑明,宁斯与甚至觉得,从秦舟第一次在酒局上见到他和乔淮生的时候,就想说这句话了。
心中咯噔一声,宁斯与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看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秦舟忍不住嗤笑了一声:“放心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
“虽然很讨厌,我也不至于把每一双看向他的眼睛都挖出来。”
“你没有伤害过他,我不会动你。”
他这么说,宁斯与心中油然浮现莫骁的下场——听说乔南山在监狱里为了脱罪,将锦荣资本的一切违规操作全推到了莫骁的头上。
两个人狗咬狗一样在法庭上辩论了好几场,早已是业内笑话。
“那秦总跟我说这个是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秦舟说,“只是提醒你,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别人的。”
饶是宁斯与,此刻也不得不被激出了几分逆反:“你凭什么这么觉得?”
秦舟静静地看了一眼,就像是当初乔淮生跟乔南山保证一定能把秦舟骗去锦城一样,秦舟也说了一模一样的三个字:“因为我。”
*
秦舟回去的时候,乔淮生靠坐在沙发上打电话。
他拿起投影仪的遥控器,将乔淮生刚刚没来得及找的电影给他搜了出来。
是一部精神分析学派的电影,恰好是乔淮生最近研究的方法。
乔淮生抬眸看了他一眼——他们之间总有很多不必言说的默契,有时候乔淮生甚至觉得,秦舟可能比他还要了解自己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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