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?只有一个人。
或许是秦舟的那双眼睛有些过分凌厉,那人居然觉得这么被他看着,有一种要被弄死的错觉,浑身一抖:“你……”
可谁知,秦舟却?在这个时候将酒杯端了起?来,一副无所?谓的模样?:“好啊,那就多?谢姚总了。”
喉结滚动,鲜红的酒液沾湿唇角,这种酒杯最让人觉得羞辱就是杯口过大,不仅要用手臂一直托举着,稍微一动,那些多?余的酒液就会顺着杯口落下来,淅淅沥沥地弄湿全?身。
可秦舟的手臂却?一直很稳,绷直的衬衫上显示出流畅的肌肉线条,鲜红如同潮水一般渐渐褪去,却?一滴都?没有洒下来。
唯有那脸色渐渐地有些苍白——这酒的度数并不低,没吃晚饭就这么多?烈酒下肚,胃部?很快变得疼痛灼烧,秦舟隐隐皱起?眉,指骨却?因?此握得更紧。
“我?去,秦总好酒量啊!”
“不会是之前锻炼的吧?秦总之前在会所?,应该没少看陪酒的活?”
“可惜了,这可还有一半呢,秦总之前为了乔淮生发?那么大脾气,怎么你现在落魄了,人家可踩着你风光了吧?”
“不好意思,”包厢门突然被推开,“我?怎么好像听?到,有人叫我?的名字?”
骨节分明的手按在秦舟的手臂上,将那杯酒给?拿了下来,眼神扫过他按着胃部?的手,语气冰冷:“我?说怎么最近都?见不要姚总。”
“原来是喜欢喝酒啊。”
“早说啊, ”乔淮生笑了声,“我?这里刚到了几瓶陈年老酒,正?愁着没有人品味呢。”
“快把酒带过来给?姚总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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