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这里听了这么久,只有你一个人看了出来!”
乔淮生这才回过头,男人穿了一身普通的夹克衫,模样看上去并不引人注目,可唯有那双眼睛却熠熠,提起电影时,带着旁人无法企及的热切。
乔淮生:“陈导。”
“乔总,”陈泽明自上而下看了他一眼,这才沉沉地叹了口气,“你还活着,太好了。”
“陈导你这话……我才二十多岁吧,应该还不至于英年早逝?”
普通人说这话已经是想要找骂的冒犯,谁知陈泽明还摇了摇头,随后道:“五年前青年节,你的那部片子,我是最终评审。”
“我给它了特等奖,”陈泽明说,“然后……我一直想见见你。”
“你那种感觉,我曾经也有过,我怕晚一点,给我这部作品的时候就会走曾经差点没走的旧路。”
“一整场会议,我一直在找你,可是你始终没有过来。”
乔淮生垂下眼睛。
他不是没有过来,他是已经过不去了。
就是在那一天,他才知道,顾舟原来姓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