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舟握紧手里的手上的袋子,平静地垂眸:“那就放。”
平静平静平静,令人厌倦的平静,令人发疯的平静。
顾舟说:“记得穿上鞋。”
“我说我要出去,你他妈听不见吗?”
乔淮生终于彻底抓狂,拎着顾舟的领子猛地往后一撞,袋子里的大米撒了出来,狼藉般的洒了一地:“你现在这样是要做什么,报复我吗?你来啊。”
顾舟静静地盯着乔淮生的脸,盯着他终于重新变得炽热,变得疯狂,只凝视着他一个人的眼睛:“我没想做什么。”
只是像现在就好。
只是像现在这样看着我就好,只看着我一个人……
可是乔淮生却被那样的眼神刺痛,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想起自己身上的伤疤:“你该不会是可怜我吧,顾舟?”
“你以为我要干什么,自.杀?”
“真好笑,”乔淮生轻嗤了声:“那是没用的弱者才会做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是知道嘛,我这么恶劣,这么喜欢折磨的人,谁要是惹了我,我一定是先弄死他吧。”
“你觉得这个是什么?”乔淮生举起自己的胳膊,尽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,“艺术家多少都有些心理毛病。”
“有钱人的矫情游戏罢了,”乔淮生用那天他说过的话来回复他,“省省你那没用的同情心吧!”
他自上而下扫视过顾舟,包括他那总是冷漠的,古井无波的眼睛:“你自己看看你像吗?”
说罢,乔淮生这才猛地将手一松:“放我出去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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