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姿势单膝下跪,乔淮生却坐得端端正正,仿佛不过是随意地伸出一条腿,像逗弄宠物般压在他的身上:“就这么开。”
顾舟凝眸看了他一眼。
皮质座椅上的乔淮生穿着披着黑色风衣,一点浮光越过他精致的面容,比起之前的温和善良,这样的恶劣好像让他那张脸更有了几分真实的昳丽生动。
这种近乎赤裸的打量让乔淮生笑了起来,顾舟手里还握着刀,偏偏他像是一无所知一样还在靠近,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,刀尖几乎就可以划破他的胸膛:“干嘛这么看着我,不服气?”
可顾舟依然没有生气,夕阳下的那一瞬好像是乔淮生一个人的错觉,这人长了这样一双眼睛,在他面前却只像是家犬,明明握着刀,也只是定定地望着乔淮生:“你跟之前不太一样。”
他居然真的在回答乔淮生的问题。
他居然真的在回答自己的问题。
乔淮生想笑,可这笑却不知道对谁,也许是笑连獠牙都不敢露的顾舟,又也许是笑那个跟了他一晚上的自己。
如果最后的终结都是一样,那么知道或者不知道答案又有什么意义?
“那恭喜你,”于是乔淮生真的笑了起来,那枚痣因为变得明亮夺目,“这样的我,只有你一个人见到了。”
说罢,他猛地将那把刀从顾舟的手里夺了过来,随后,一把插进了他的嘴里!
“单手开香槟我见得多了,你要是能把这瓶酒开了,我就给你一个延期的机会,怎么样?”
刀柄很深,口腔无法合拢,唾液只好随之分泌下来。
顾舟眼神一凛,抬手将那柄马刀给抽了出来,他们离得过近,刀刃几乎要划过乔淮生的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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