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是啊。”
乔淮生坐在位置上,只是礼貌地保持着微笑。
这些礼貌对他来说是一种刻在骨子的习惯,但他只觉得周围很吵闹。
所有人的声音像是隔了一个蒸笼,嗡嗡地熏烤着他的耳膜。
“阿姨还亲自来接你啊,”是寿星过来给他敬酒,“淮少跟家里人关系还真是好。”
“嗯。”乔淮生弯了弯眼睛。
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笑呢?这种习惯让乔淮生觉得恶心,可连那回应都变成一种刻在骨子的本能:“她不太放心我。”
“哎呀,瞧瞧人家这做妈妈的。”
“是啊,我妈要是两天不揪着耳朵骂我我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得了吧,你们家里弟弟妹妹都多少了,能跟淮少比啊,咱们淮少父母恩爱年轻有为。”
“整个宁城,能跟恒盛打擂台不就剩一个纵缰,可惜秦家绝了后,等那个残废一死,这宁城还不是我们淮少的天下。”
乔淮生还是带着笑,温柔的,礼貌的,乖顺地,眼尾的痣随着灯光浮动,没有人看到他藏在下方的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腕。
尚未愈合的伤疤被撕碎开来,疼痛才让他觉得畅快和清醒。
乔淮生还没有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。
“不好意思,因为我让大家不尽兴了,要不这样吧,我请大家喝louis roederer.”
路易王妃香槟,堪称是酒里的劳斯莱斯,只小小一瓶都要六位数,饶是他们家境都不错,也没人敢像乔淮生这么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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