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乔淮生只好将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,看了眼新闻。
不得不说,摄影师拍的很有技术,一地的碎片里,乔淮生的指骨砸到秦舟的脸上,色调很暗,周围的观众是黑色的剪影,于是整个画面只剩那样一双眼睛。
秦舟直勾勾地盯着乔淮生,眼眸深深,像狼又像恶犬,好像是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。
乔淮生蓦地想起,好像第一次见到秦舟的时候,也是这样一幅画面。
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?
哦,在尝试自.杀。
盛夏的纹身店里只有老旧的风扇,乔淮生手里把玩着刀刃,仿佛那不是见血封喉的利器,而是什么通往极乐的工具。
纹身店是之前关硕中二期的时候非要盘下来的,没过几天就失去了兴趣,由于选址在老城区,交通不便人员混杂,花了多少就赔多少,于是乔淮生说要收的时候,关硕二话不说就同意了。
这里监控缺失,气味混乱,一个人死在这儿,估计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打扰。
挺好的。
刀刃在手腕上压出薄薄一层血痕,乔淮生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点鲜红,听说如果割断动脉,鲜血会像是瀑布一样涌出来。
也许在这个时候,他才会觉得自己是流动的,活着的。
乔淮生几乎是冷淡地看着自己被破开的血肉,随后,刀刃向下,狠狠一掼!
砰!
好像是有什么撞到墙上,是连在屋内都能听到的巨响。
刀刃只隔一线,乔淮生往下的手被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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