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事了,直接把公司放给了这位,哦对,”来人冲着乔淮生敬了杯酒,“这位自打认回去就出了国,乔总还没见过他呢吧?”
“刚好——秦总来了!”
“感谢诸位赏脸来参加这次晚宴。”
略带着沙哑的、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大厅中央响起,乔淮生随着众人一起抬起眼。
隔了五年,这还是他第一次重新见到秦舟。
五年前的秦舟还不叫秦舟的时候,总是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,人生中的第一条领带是乔淮生送的,连领带夹都是乔淮生从自己的领口换到他的领口上。
但是现在,秦舟浓眉俊颜,披着一身黑色绲边西装,压暗的金纹像是这人深藏不露的性格,西裤裹住长腿,修长的骨节握着话筒:“今天,也同样是纵缰创立三十周年的日子,从当初的第一块地基走到现在,纵缰在董事长秦之昭的带领下,始终坚持……”
讲得真好,乔淮生都忍不住要给他鼓掌了。
从五年前他就知道,秦舟天生适合这种场合,领带一系就能衣冠楚楚,风度翩翩游刃有余,仿佛这里是他的国度。
不像他,需要勉强才能维持正经的坐姿,像个用来装点门面的漂亮花瓶,唯一的目的就是砸碎自己,毁掉宴会。
“看起来还挺像回事,乔总,宁市以后不会就是你们两个的天下了吧。”
“是什么是,”旁边的关硕愤愤不平,小声道,“明明以前就是乔乔身边的一条狗。”
乔淮生从侍者手里接了杯酒,闻言冷笑了一声,回道:“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