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身大事。”在终身大事上,他加了重音。
维克扫了眼令季,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,便想了想回复,“可以,我回去会告诉我父母。”说话时,他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那么抗拒,这让他有一点意外。
不过他没有时间细想。
在维克说完后,令先生做出满意的样子点点头,皮笑肉不笑地抛下一句话,“哈哈,那再好不过了。”
随后他示意可以开席上菜,并好心地让维克也不用喝酒了。
老令先生一说话,在场的人哪敢反对。
菜品陆陆续续上来,一桌人假情假意的聊着今年的生意,在古怪的氛围中吃完了这顿饭。
因为一肚子疑问,令季在饭局上没有多说话。
他不多说,维克自然不会主动开腔。
可他们不说话,其他人却在若有若无地观察,似乎想从他们身上找出某些答案。
只可惜这顿饭吃的时间不算长,接近九点,老令先生累了,席也散了,那些人也找不到机会再打量令季和维克,纷纷起身去和老令先生进行最后的寒暄。
趁着一群人殷勤地把老令先生送走的功夫,令季抓住机会,扭头对维克低低问道:“维克,你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