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晚修的时候她难得没有带新卷子来,而是把耽搁了很久的答题卡拎了过来。
题卡上红笔批改过的痕迹很明显,余倩一一把问题都圈了出来。
发到路望许的答题卡时余倩额角一跳,表情是没眼看:“路望许……我给你的字帖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过?这么久了,也该让我看见你字的进步趋势了吧?”
路望许站起来的动作一顿。
余倩又从剩下的一沓答题卡里抽出一张:“来来来,你把你同桌的答题卡也一起领下去,好好看看人家的字。”
路望许还没来得及再次动作,就又听到一连串的输出:
“这谁,对,江砚,你同桌的字就交给你了哈。还剩下这段时间,你帮我盯着他,让他一天抽出刷数理化的半个小时练下字就行。”
“我也不要求他的字能练到多漂亮,就尽量练到能让人看得懂吧。比如不要让字手牵手脚跘脚,请它们保持点距离行吧……”
“哦,对了,还要小一点,尽量让答题卡上的线能留下他的全部答案,请它们不要离线出走好吧……”
宋贺州实在没憋住漏出一声笑,小声地跟边上的周一阳哔哔:“我还说最近一段时间师太怎么没有提路哥的字,原来是没看见他的答题卡……”
“宋贺州。”余倩把目光看向不但在笑还说小话的那货,冷笑,“你也上来,把路望许的答题卡领下去。虽然他的字确实惨不忍睹,但人家写得挺好,大题句句踩上了答案线,你要不对比看看你写的?有一句够上点了吗?”
宋贺州笑不出来了,就在他跟着站起来的时候,突然,头顶上的四盏日光灯同时灭了。
教室在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,尖叫声骤起。有些人是纯粹的害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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