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哑声叫他:“江……江砚……”
江砚稍稍退开,鼻息微乱,声音也带了些哑:“嗯?”
“……窗……窗、帘……”间隙中路望许艰难地说出几个字, 他半睁着眼, 里面浸了一层薄薄的水气, 像是蕴着两弯又清又透的光。
江砚抬手抹过他的眼尾, 另一只手绕到他的后脑将他带近抵在鼻尖,眸光在他的眼睛上落了一瞬,然后更深地吻下去。半遮的窗帘弯曲的弧度变浅, 彻底掩住了两个少年。
……
半天后路望许才重新把手机抓回手里,目光自薄红的眼尾擦过, 没好气地瞪了刚被人关上的门一眼。
他低头见宋贺州还等在组队房间, 迅速调出键盘瞎编:
「no.1:手机卡了 」
对面立马回了:
「今天不想c:我就知道, 小墨子说路哥你的手机都快用六年了, 长情的很 」
路望许:“……”
放屁, 他上个月才换的手机膜,手机这东西,膜一换不就又成新的了?
宋贺州的麦亮了亮,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:
“对了,路哥,我得跟你说个事。”
对面犹豫了一会儿, 继续说:“今天我看见你……不是,就是那个路子羡了……”
路望许指尖一顿。
“就考完生物,我在校门口想等你来着,结果就被那祖宗逮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