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就已经脱口而出。
十几秒后,楚斐勉强恢复清醒,秦修晋则是皱着眉头,“你知道一次性打入六支抑制剂是多么危险的行为吗?你上过学吗?老师没跟你说吗?”
这一连串的问题把楚斐问懵了,他在难度系数极高的问题里,逐渐总结出了一个不得了的真相,那就是,秦修晋在关心他。
这样一想,楚斐就释然了,乖乖地倒在秦修晋的怀里,没了声音。
秦修晋拍拍他的头,有些发烧,皱眉问道:“你又可以了?”
楚斐点点头。
拿他没法,秦修晋只好将他抱回床上。
两个小时之后,秦修晋给林荀打去了电话。
显然,林荀也是位张怀民,被吵醒时还带了点起床气,但在听到楚斐的情况后立马清醒,飞速驱车赶往楚斐的住所。
“秦修晋!”开门声和叫喊声一起抵达耳膜,林荀风风火火地杀了进来,“听说楚斐快死了??”
床上,楚斐吃着退烧胶囊,两眼一抬,看向秦修晋,“听说你到处说我要死了?”
林荀疑惑,“这不没死吗?多正常,活蹦乱跳的。”
秦修晋搅着杯子里的药,没说话。
楚斐当然活蹦乱跳。他到楚斐家时是五点,等楚斐醒时是六点,深/入补完三次标记时是七点半,如今林荀来了,才刚七点四十。
发情热被镇压下去,楚斐不正常就有鬼了。
秦修晋放下杯子,站起身来,看向林荀,“楚斐就交给你照顾了。”
林荀看看秦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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