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过程中段知影并未压价甚至提出比市价更高的购买价,若非段知影执意要求屋子“保持原样”,老太太本以为这小孩和原本的租客毫无关系,只是得知这老屋子死了人成了凶宅想低价购入的捡漏客。
交接钥匙后,老太太还特地仔细打量段知影的神情:
这孩子真和那个孩子有关系吗?
怎么朋友死了,这孩子一点都不难过呢?
段知影在新买下的老房子里,待了一整夜。
他抱着温妙然衣篓里还来不及洗的衣物,躺在温妙然还没换过的床单上,他深深呼吸,试图捕捉温妙然的气息,却只能嗅到冬日空气的寒意。
他就那样躺着,一夜没睡。
第二天,他将温妙然未洗的衣物和床单丢进洗衣机,洗好,一件件晾在阳台上。
他破天荒提起扫把,将地板清扫干净,他将冰箱里的食物清空,将垃圾打包,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。
他回到隔壁自己家,将其中与温妙然有关的素描取走,再回到温妙然家,将卧室旁那间小书房,布置成他的画室。
他将和他有关的每一幅画都挂起来。
每一次挂画时,他就会和他的片段,保持仅咫尺的距离。
他的视线扫过他定格的、不再颤动的睫毛。
他的额角触过他泛红的脸颊。
他的鬓角蹭过他粉润的唇瓣。
他的指腹抹过他浅浅留疤的锁骨。
他的鼻尖厮磨过他红热的后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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