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的痕迹。
他只坐在家里,平静地打了好几通电话,理智且妥当地处理了很多事情。
等他难得闲下来,就看见母亲恳切拉着他的手,听见她几近哀求似的问他想不想哭,说只要他想倾诉,妈妈一直都在。
他没有笑,也没有哭,只是沉默抽回自己的手,沉声稳定道:我没事。
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起伏,没有半分压抑的颤抖。
他没有强撑,他真的没事。
段知影如此深信。
他当然没事。
内心毫无苦痛,心脏和大脑像是被打了麻醉剂,意识与身体切割,他感受不到内心的悲喜,也感应不到眼睛是否酸涩。
他又不想哭。
既然他不想哭,那就说明他没事。
没事的段知影甚至在当夜猛然惊醒,狂笑不止:
他笑自己冷血,初恋死了,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掉。
感情也不过如此嘛,死了心上人,连所谓的“痛彻心扉”都没有。
那些因爱恨情仇死去活来的歌也好、故事也好,都在矫情什么?
死了个人而已。
区区死人而已。
在温妙然火化后的第二天,段知影重回了车祸发生的街头。
他站在马路一端,平静地看着斑马线正中的位置。
那里曾经坐着他闭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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