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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总之你就在先医院好好待着,别操心了,万事都有我和骞哥不是?”
“也不是不让你过问,主要你那身体不抗造啊,医生也说忌忧思伤神,咱起码得遵医嘱吧?”
孟绪初没回话,手撑在窗台上借力活动腿脚。
他现在就是在遵医嘱,医生说多走动有助于恢复,他就从房间到走廊走了半个多小时,现在小腿有点发胀。
孟阔的念叨还喋喋不休地从听筒里传来,孟绪初索性关了免提,撑着挂输液袋的架子弯腰锤自己的小腿。
病号服宽大,套在他身上本来就撑不起来,一弯腰肩背瘦削的轮廓就格外明显,过于宽松的领口遮不住平坦的胸腹。
没插吊针的那只手背依然满是输液后青紫的痕迹,孟绪初锤了几下就感到力气耗空,呼了口气直起腰,感觉手机那头的声音小了下来,便重新打开免提。
“说完了?”
“昂,”孟阔下意识答道,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,“不是,合着您根本没听吶?”
“听了一半,”孟绪初不甚在意道:“反正你说再多不都一个意思吗。”
“……”
这倒也是,但他哥这是在抱怨他话多且无用吗?孟阔咂舌,有点委屈地咳了声。
听对面总算安静了,孟绪初切入正题:“所以现在是怎么个情况?”
“唉,你……”
孟阔哀叹一声,心道果然还是拗不过孟绪初,犹豫两秒还是简单把这两天的事给孟绪初说了。
“那天从咱家出来以后,于柳先是去了a市一趟,找穆玄诚。”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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