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绪初随口嗯了声:“我知道穆庭樾是他们收养的。”
于柳表情却古怪地变了变,她眯了眯眼回过味似的嗤笑一声:“还真是个老狐狸。”
“要真是这样倒好了。”她说。
然后迎着孟绪初狐疑的表情接着道:“整个孕期林涧都是在医院里过的,但就像你说的,最后还是没养好,早产加难产,孩子生下来内脏都没发育全,保温箱里没待两天就走了。”
“林涧难过得不行啊,每天都哭。然后……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吧,”于柳仰着头回忆:“穆海德从外面抱回来一个孩子,说是没人要的弃婴,看林涧那么思念夭折的儿子,就替她收养了一个。”
“林涧感动得不行,母爱转移对抱养的孩子异常的好,比亲生的还上心。本来家里有保姆不用她操心,她还是亲力亲为把孩子带到了四岁,那就是庭樾。”
孟绪初五指微微收紧。
直到目前,于柳所说的都是他大概能猜到的事,但他心里却腾起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,从心底深处迸发,愈演愈烈,越来越清晰,逐渐从错觉化为实质。
玻璃杯的棱角硌着指腹,微微的痛感让他绷紧了神经。
“……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……”于柳叹了口气,神情变得有些颓然。
“可能是有了盼头,那几年林涧身体还好些了,身体好了人就有精神了呀,就会开始注意到一些以前不会注意的事。”
“比如——”
她突然抬眼,视线如同一把利剑刺向孟绪初。
“庭樾和穆海德越长越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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