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绪初试探着掀起眼皮,意外地没从对方脸上看到凶巴巴要吃人的表情。
江骞一反常态异常平静,不仅没有对他逞强外出的行为表达不满,回家后甚至没有提过半句,就这么任劳任怨地帮他做热敷。
要不是身上实在太痛,孟绪初都差点舒服地直接睡过去。
但也多亏了疼痛拉扯神经,孟绪初一直保持在清醒的状态,从而也对这种反常产生了警惕,蹙眉狐疑地打量着江骞。
“一直看我干什么?”江骞问。
“你有点奇怪。”孟绪初说。
“怎么奇怪。”
“我以为你会生气。”孟绪初直截了当。
“这个啊,”江骞淡淡道:“所以你也知道自己很不爱惜身体?”
孟绪初垂下眼睛不说话了。
他缩在被子里,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,按江骞的意思是不让透风,于是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。
现在这种连眼睛都闭上了回避交流的样子,就像是躲进壳子里的蜗牛,或者钻进草丛里的兔子。
江骞差点被他这副模样气笑,想着要不就说他两句也好让他长长记性。
可孟绪初现在看着又实在很虚弱。
他自己不说,但额头上疼得出了汗,脸色也很难看。
江骞看着看着就说不出任何重话,酝酿半晌,最终也只是伸出手轻轻替他把额头的细汗擦掉。
“我当然不生气。”他仔细琢磨了片刻,忽然找到了另一种角度,“其实我现在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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