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回答呢?
孟绪初也不知道,所以又垂下了眼睛。
“没事的,没事的,那就不说了。”
江骞仿佛能从他的眼睛里,看出那些连他自己都很混乱的念头,抱着他轻轻揉着他的后颈,再将他横抱起来,慢慢走了出去,放到床上。
床头的小灯被江骞调到最高的亮度,孟绪初惨白的脸色在其之下无处遁形。
江骞抱着他,能感觉到他全是都是冷的,衣服也润润的,显然狠狠难受过一番。
江骞心脏都发酸:“这么难受怎么不叫我?”
孟绪初还处在一种自我防御的状态,下意识回避自己的弱点,避重就轻道:“就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江骞不说话了。
孟绪初不清楚他这种样子能不能唬住江骞,却又累得分不出更多心思来思考,只能任由江骞这么沉默地抱着自己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仿佛在江骞怀里昏昏沉沉睡了一觉,恍惚间听到江骞很轻地叹了一声:
“做噩梦也可以叫我啊。”
孟绪初心里腾起一股异样的情绪。
他动了动,抬起头,在床头灯暖橙色的光晕下,对上江骞的眼睛。
这个人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锐利明亮,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很多曾经没有的轻盈柔软。
他把孟绪初抱得很严实,体温满满当当传过来,手掌轻轻抚着他的背。
“是我没说清楚,”他说:“不是只有难受才能叫我的。做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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