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搓了搓,欲言又止的:“咱们就这么直接上来了真的好吗?董事长可是放出话要热烈欢迎你,这不老早就等在门口了。”
偌大的室内只有他们三人,话音落下,孟绪初没有立刻响应,室内便只剩书页翻动的声音。
孟绪初看东西很专注,手指捏着a4纸一角,薄薄的镜片挡住眼底微光,除了睫毛偶尔的颤动外,就像一幅沉静的画。
直到将手上的一整页都看完,他才扶了扶眼镜,翻到下一页,头也不抬。
“没关系。”他说:“我身上有伤,外面雨又大,董事长和蔼可亲,不会怪我的。”
穆海德……和蔼可亲……
孟阔表情一时变得极度扭曲。
副院长两手搭在桌面上,闻言身体前倾,“所以您现在到底恢复得怎么样?”
大家都知道孟绪初消失这一个多月是在养伤,但没人知道他到底伤在哪,伤得有多重。
副院长在见到孟绪初前,整宿整宿睡不着觉,生怕再看见他时,他全身缠满绷带坐在轮椅里,孟绪初毕竟是他们的主心骨啊。
可现实是,他自己好端端从车里走出来了,除了行动比平常慢上一些外,看不出任何不妥,身上甚至没有明显的伤口。
副院一时都对孟绪初是否真的受伤,是否真的遭遇过车祸产生过短暂的迷惑,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半晌,终于借由孟绪初本人的话问了出来。
孟绪初总算从一沓资料里抬起头,牵动嘴唇笑了笑:“没事了,短时间内死不了。”
他本意大概是想开个玩笑,但显然他没什么幽默的天分,面前两人没有露出丝毫笑容。
副院长茫然又惊恐,孟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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